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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輕狂過。」
「別一副天都塌了,你還站在這的樣子。」
*
掛著水珠的光禿樹枝如悲哀的女人穿著華麗的衣裳,淒苦的。
寒氣悄悄地從門縫鑽進,緩緩而爬。侵上了桌腳、抽屜、手,更滑進衣袖中。
望著黑板上的題目,青年翹著腳以極為不禮貌的姿勢說出正確解答。
「6吧。」連筆都沒拿起,僅只是看了一下。
同學們的反應從初見的驚訝轉化成不意外,若青年拿起筆算或許還比較稀奇。
「....恩,對。」老師對了答案,臉上絲毫沒有意外之情,因為習慣這學生的態度了。
不甚乾淨的玻璃依舊讓光透了進來,光塊在桌面上占了三分之一的面積。
躺在上頭的筆都打上了陰影,是大家愛用來裝文青的構圖,其中的意義早已不重要。
*
「剩100天,記得之前明明還在600天。」青年前方的人說。
「噢。」青年隨口回道。
常見的沉默在他們之間蔓延,形成一個小世界。
時鐘的喀達聲在只有他們二人的教室顯得大聲,樓下集體自習而發出的喧鬧聲到了這也變得單薄。
「你不擔心?」前方的人轉身,挑著細長的眉表達他的疑惑。
「恩....會阿」青年的視線衣就在窗外,點點的燈光打在他臉上,為他上層立體的陰影。
聽到回答,那人稚氣未脫的臉皺了起來,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透露著不甘。
青年因這景象而將眼珠子轉向那人,嘴角漾著笑,有幾分不可一世的感覺。
「不知道,我再怎麼聰明也無法預知結果。」就算他們待在最好的班級也是一樣的。
「100....總覺得要做些什麼...」那人又說,用手枕著頭趴在青年的桌上。
不知是自行的想像還是真是如此,那人烏黑的發絲泛著日光燈的白光,略白的皮膚和烏亮的眼形成一幅漂亮的畫。
「想做些什麼?平常不做的那種?」那人聽聞,眼裡露出期待,屬於他們這年紀的好奇和雀躍。
青年瞇起眼,帶著微笑說走吧我帶你去。
*
濕潤而冰冷的空氣直撞胸腔,掠取口中的水使得口乾舌燥,但又或許是過度興奮而造成的。
發亮的招牌,來來往往的人,背著書包在不應該出現的時段中出現,讓他和他有著叛逆的快感。
不,一個是拉上同學的罪惡感,另一個才是叛逆感。
「跟緊我。」青年說著,吐出的白煙僅只出現幾秒感覺青年也會像那一樣地消失,那人緊跟著。
他們穿越大街,轉過十字路口,溜進小巷,最後鑽入倉庫。
那裏頭有幾輛機車,青年走向黑色的機車那,拍拍座墊說:「看個月亮吧。」
那人驚訝地張著嘴,但那在燈光下的機車又是如此地帥氣。
開始的槍鳴響於青年微笑之時。
*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決定,就這樣開上山路,城市的燈光離他們愈來愈遠。
車頭燈就是冒險時的那支手電筒。
忘了多久,腦袋裡只裝著那雀躍,那莫名的興奮。
此刻,他們只有彼此,不用想些什麼,也不用考慮些什麼。
在登上最高的平台時,不禁喘著大氣。
「好遠。」帶著笑意的話語,為他們的冒險坐下評語。
那潔白的月亮正離他們千里之外,但他們卻可以圈起手將其納入手裡。
可是,那不是真的,他們都清楚得很。
*
他們會走向不同的道路,會朝著不同的光前進。
他們不會交集,又或許會。
他們還沒有空間可以思考,在等有一天,他們可以思考的時候。
他們會高聲談論他們的夢想。
***
這算是一點點國中時的缺憾,在想當時如果那樣做的話或許會更好,或許會有更多回憶。
在雜亂的世界中,我們尋尋覓覓地在找尋,但那空間又極為狹小。
呃呃,總之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