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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會日文,但腦子就是不動。
已經快要忘記了,那空氣沸騰的情景,磨擦間的火花成了菸頭上的火。
將四季忘卻,將連絡簿裡的作業忘卻。
然後把腦袋裡的思慮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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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顫抖的手好比怯懦的鳥,翅膀張不開。
該往何處?
平穩的空氣,像是毒藥,慢慢地、深深地讓人沉醉在其中。
生於憂患,死於安樂。
閃過的句子,讓你不禁佩服國文老師的功力。竟能讓你記得。
天氣的腳步已經邁向夏季,因著裙子而被蚊子攻擊的雙腳是你所印像深刻的。
以前可不是這樣。
一閃而逝,那念頭。你僅能默默地把它給塞進大腦深處的抽屜裡。
冷氣機的聲響蓋不住那些少女的青春,也壓不下你的躁動。
傳遞的紙條是那些可愛又丟臉的話語,又或著是惡毒並殘忍的咒罵。
課本裡的東西你早已不想去批評,因為有些是貞的。
若都是可被推翻的,那大家也太笨了些,畢竟還是有很多人靠這生存。
雨又開始下了,降下巨大的幕簾。
像是要遮掩什麼似地,雲朵都聚集起來竊竊私語。
講課聲你聽不見,私語聲你聽不見,落葉聲你聽不見,連花苞綻放聲你也聽不見。
黑板你看不到,同學你看不到,雨水你看不到,連空中的微塵你也看不到。
聽不見,看不到。
此時的你是個殘障。
有句話說,上帝關了你一扇窗,必然會為你開另一扇。
***
手中的筆掉了,隨著最後的鍾響。
那如同比賽時的槍鳴。
你毫無破綻。
你與常人無異,你與非常人無異。
這時你問我常人和非常人的定義,我吃驚,因為這實在非常突然並且沒意義。
在我尚未回答時,你就笑了。很輕,像棉花似的柔軟,又像彎刀的弧度。
就算在怎麼陰雨,樹上的花還是被陽光照得謝了。
青翠的嫩葉黏在上頭,一捻即掉。
你沒有為它們作文的興致,你埋頭苦思新的句子,看著地上的影,以及那點光。
你想起你怕黑。
到了最後你什麼都沒做,你試曾想過要實踐小說上的稱為不正常的行為,但你又嫌過於幼稚而作罷。
到底要做些什麼?
才能消彌我心中的沸?
風從你臉旁略過,像是輕輕的一巴掌,將你打醒。
阿阿,原來我已經不允許自己這麼做了嗎?
你如此想道。
是什麼改變了你的想法?即使你清空了一切,如同你那空白的數學習題。
這時你又想起你那略為奇特的國文老師,她曾問過有多少人會為抗命運。
那時你選順從。
所以你才會落得如此下場吧。
大家所建築的世界,已經在你的心底發芽長根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是最好的生存方式。
在這世界。你所生活的世界中。
***
小冊子裡的行程和作業使你奔走動腦,不容許你一絲一毫的出格。
不然你不會好過,憑藉著在心中發芽的世界。
該歎息嗎?
這難道不是做自己嗎?僅只是順從洪流,人們所崇尚的可是那逆流而上。
但卻沒人實踐,還規規矩矩的為它增添水。
不用,不用嘆息。
因為我還會思考這些事,算事還有自己,雖然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事怎麼一回事。
你說。
天空不知道是什麼顏色,風不知道是怎樣的強度。
我和你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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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有點莫名其妙的東西,講清楚點就是輕少年特有的衝動卻被自身給壓抑的鬱悶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