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nicovideo.jp/watch/sm11175045
↑無關連W
稍微改了下歌詞。
手感沒有很好,練習用。
夜幕低垂,在光害亮瞎聖人的眼的天空很黑。
夏蟬鳴叫響徹整個山林,院裡小池塘的荷花告訴他正直夏季。
其實比起夏天他更喜歡冬天,因為冬天可以不用被叮。
風緩緩經過,不小心踩到小池塘而波起漣漪,畫面很美,但他心可不美好了。
因肌力訓練而痠痛的四肢和不知何時被不明物體劃傷的小傷口都令他不美好。
他曾問過家裡的人為什麼要他做這些莫名其妙的訓練,但大家只說這是你的榮幸。
*
一般在深山的房院總有些禁忌,這裡當然也有。
像是東邊的房子不能接近啦、或是不准走祠堂的正道上,諸如此類的。
他不懂,也不想懂。
但有天他懂了。
那是在一個沒有月亮的新月夜,這夜比過去他看過得更黑更沉。
那晚他被告知不用訓練,他就覺得奇怪,那些沒有人性的傢伙怎麼可能放過他。
於是,他探出頭來想要出去玩玩。
但一開門他就陷入無止境的黑暗中了,他心一驚便縮腳回房。
碰的一聲把門關上,他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整個房院像死城似地悄悄無人也就算了,竟然還不點燈!
這可是新月夜欸!月光沒了,還不點燈,活像是恐怖小說裡的鬧鬼宅院。
但笑歸笑,他可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依據他所學,他還使可以感覺到活人的氣息和微小到不行的腳步聲和衣料磨擦聲。
大家好像在忙碌些什麼,聽著這些聲音他想著。
轉動眼珠子瞥見他的包包,裡頭裝著地圖,他嚥口口水。
可以,可以的。
可以逃。
*
在這宛如死城的宅院裡他急促的呼吸聲顯得大聲,他也不管自己製造出多大的聲音。
只要能逃出去就好,他想。
奔跑,再奔跑,適應黑暗的眼試圖找那點光,找,再找。
沒有。
他停下腳步,扶著牆以便不會撞到,他心底竄起一種感覺,他很熟悉且明白。
那叫恐懼。
此時的恐懼比不上練習時的死鬥,因為還可以期盼教練的心胸。
被抓到一定會死!
早已過度使用的雙腳經歷了剛剛逃命奔跑此時棄械,像在跟主人說投降。
忽然間,一抹青燈亮起。
他猛然抬起頭,只見一群黑衣人,但他辨得出來適他們的傳統服飾。
生於黑夜,死於黑夜。
在他想著自己會如何死的時候,突然有一張蒼白的臉往他這一望,然後像是看到獵物似地笑似非笑地勾起唇。
「別東張西望。」突然一到男聲插入他們的眼神交流。
「嘿。」那張蒼白的臉是個女生,她低促且狡猾地低笑。彎起的眼像彎刀。
他只能跌坐在地上,睜大了眼看著那女生背對他並且打發眾人。
或許是要私下處行,又或著是被人當成沙包打到死。
他在名為恐懼的未知海域裡被滔天大浪淹沒。
*
晨曦很漂亮,在山裡更為美,因為你很接近它。
人工燈所不能比擬的柔白陽光從窗口透進,在方正的區域裡顯是它的存在。
在那方正裡有他的背包和露出一角的地圖。
他忘他怎麼回來,他只記得那女生給了他一盞白燈,他就這樣不知不覺地走回來,並且對著背包發呆。
望向時鐘,五點半,已是晨操的時間了。
「喂!你要睡到什麼時候!你今天的訓練加倍!」門外的人吼道。
聽到這話,他打了個激靈,便有點恍惚地洗漱。
*
「昨晚有人跑出來!」他才剛抵達就聽到這令他驚恐的話。
一群和他同期的練習生無不低著頭,暗想是哪個白癡害他們。
他的腳就這樣僵在那,覺得地上的草捆著他不給前進,像是被植在那。
「沒人喔,你多心了,教頭。」昨晚的女生突然出現,她緩緩地踱步而來。
他頓時覺得她的小心臟受不了了,但他又不想去死。
「這、」教頭略為驚訝地回。
「無所謂。」那女生又笑了,那笑夾雜了什麼,他不知道。
他真的承受不了,正當他要舉手自首時,他看見──
「噓。」那女生將食指擺在唇前,彎著彎刀似的笑看著他。
*
他真的,受不了了。
***
那啥,我不知道我打了啥。
算練手感,最近沒什麼感覺,就算有也是被時間追趕而不能打。
反正我沒有懷著創作夢,賺錢,就行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