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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得很爽。
在最後的煙花中佇立,並說著此生無戀。
*
昏黃的路燈搖搖欲墜地站立,被吸引而來的飛蛾像草原上盤旋禿鷹,等待著旅人的死亡。
他正坐在那草原上,和褐色的玻璃酒瓶、以及攀爬而過的爬蟲類,他似乎能感受到其鄙視。
嘴裡的酒味令人沉醉,那是蛇給他的禁果。
他沒有被懲處。
因為早已被拋棄。
*
在酒宴中,交晃的酒杯如一盞一盞的燈,在汪洋中飄流,然後撞毀燃燒。
豔紅的唇膏味道並不好,不知價位的古龍水如惡靈般地纏繞。
傾瀉而出的液體是酒池,桌上的菜餚是肉林。
他蹲踞在吧檯的高腳椅上,如鐘樓怪人地畏縮著。
酒保遞過一杯1997年葡萄白酒,他噙著笑地一飲而盡。
是慶典前的鼓聲。
*
他哼著歌,以一種跳樑小丑的姿態走著。
他走在一條細到看不見的鋼索上,背負著沉重的包裹。
但他卻樂此不疲。
「因為很好玩阿。」
他說。
*
在最後的鼓聲敲響後,世界暗了。
人們驚慌失措,唇膏一開一合的像極了擱淺的魚,惡靈消失得無影無蹤。
*
歡騰的氣氛用來當慶典的背景音最適合布過了。
他心想。
拿著煙花,他掃射眾人。
為這慶典增添裝飾,血紅的花真的事在豔麗不過,比那那唇膏更加美麗。
煙花味更是比古龍水迷人。
花朵一簇一簇地開,手裡的槍管更是無可喝止地扣下。
真的是,太美麗了。
*
「最近有什麼心煩的事嗎?」穿著白袍的醫生用溫潤的聲音詢問。
「不,並沒有。」他一聽聞,便回過神來。
醫生笑了下,並說句保重就將他送出診療室。
粉或藍的護士向他招呼,領藥的藥劑師叫他按時服用。
他笑著,彼岸花瓣的弧度地優美迷人。
*
他在斷垣殘壁中站立,如同軍旗般地筆直,沒有任何一絲的含糊。
不存在的右手臂如那日燒毀的軍旗。
此刻持著槍的他,是主辦這場慶典的主辦者。
*
讓我們用最響亮的掌聲歡迎他吧!
***
幹,我打了什麼。
不要問我,我想真的沒辦法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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