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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這首不錯,但一樣歌詞沒看。
BG別懷疑,就只是想寫。
光在水晶燈的折射下成了五彩的影,映著米黃的壁紙,整個交誼廳顯得暖且不真實。
剛滿刑法定年齡的少年穿著藏色的西裝,但卻繫著一條老氣的暗紅領帶。
一整個青澀樣,正在對少年的母親微笑的少女想著,在那同時卻又說少年的儀態良好。
少女有著在燈光下會顯得淺色的眼和髮,笑起來的時候眼兒彎起、眉頭平順,柔順優雅。
這裡不用廉價的錄音檔,是直接請人來現場演奏,悠揚得聲樂和振動共鳴迴響著。
使少年和少女的心頭一震,但隨即平穩。
*
觥籌交錯,食香的嘴開合,似乎所有的宴會都是這樣。
已經忘了剛剛稱讚少婦洋裝的品牌,也忘了那青澀少年自報名戶的字音,少女笑著離開交誼廳,青衫黑衣的身影是那麼的不起眼。
宴會並非那麼的虛與誠委、光怪陸離,起碼人們還開心著。
夜深,屋外的景色潑了墨似的暗淡,由於位於山上所以聽得到細碎的動物聲響,少女豎耳細聽。
少女的短髮和西裝被滲骨的寒風吹亂,若從交誼廳看去,少女就像是要融入夜色般。
然而少年見證了這幕,交誼廳洩到外面的光打在少女的耳環和手表,亮了起來像茫茫大海中旅人的燈塔。
循規蹈矩卻又有點叛逆思想的少年耳朵一熱,握緊發冷的指尖。
在少女往更暗處走時,少年終於按耐不住地下樓、衝出大門,往那燈塔走。
好冷,這夜實在太冷了。
*
少女只不過是為了讓臉部神經緩緩就走出門,但她還真沒想到會這麼冷。
元宵都過了呢。
這裡是少女家的主辦場,她對這附近的林子熟識得很,連守衛位在哪個範圍規導都知道。
還記得早上下過雨,空氣帶著特有的草腥和泥土味,少女西斜八歪的走,一邊把耳環和眼鏡拆了。
突然間,手電筒的光一閃而過,少女繃緊背脊地躲在樹幹後。
發生什麼事了?
少女屏氣觀看,但她忘了她沒戴眼鏡,想從口袋撈出又怕動作太大。
是哪個白癡亂走下來啦?
少女扯下嘴唇,睜眼試著尋找任何會動像人類的身影。
於是她看到了,纖瘦的、慌亂奔走的身影,在手電筒要再回轉一次之際,少女一個飛躍將人壓下。
少女把那人壓在樹幹那,她從那人跌坐而分開的腳中間卡了進去且壓制住雙手。
然後迅速的撈出眼鏡戴上,小幅度的轉看四周。
當刺白的光再次照向這時,少女彎著腰與那人對視。
少女首先看到光彩流離的黑眸,然後再感受到那人的僵硬和反抗意識。
「嘿,別動。」
光帶出的淺色瞳孔像是異世界的星空,但又如夜晚森林裡奔馳狼眼。
那人就是少年,他聽著少女不同於交誼廳的溫潤嗓子,不實且軟乎。
當世界再次暗下時,少年少女認清了對方。
空氣忽然生澀起來,結果是長一歲的少女站起並伸出手來緩和。
「還好嗎?」
這是今晚私下的第二句話。
*
因為覺得自己的樣子太挫所以少年婉拒了那隻手。
他們沉默互看,以身分、年齡來看,他們之間似乎有點難開頭。
屈指可數的大財團和中小企業。
不過還是少女先笑了,眼睛略彎、嘴抿起,帶點無奈感。
「你怎麼跑來這地方?亂走的話會走去山崖的。」少女沒變的是那平順的眼眉。
「看、看見有光就想說來追追看......抱歉。」少年則是拉平衣角掩飾。
「蛾嗎?你,飛蛾撲火。」聽聞,少年臉一熱覺得對方形容的正中紅心。
少女難他這樣也不為難他,便指了方向給他回去,然後就準備往反方向走去。
少年對這情況感到有點不平,對方擺明把他當路人小朋友在看待!
「我也要去!」少年拉住少女的手,交接處熾熱著。
*
曇花一現,喻指人事物的出現短暫。
白色的曇花占領了整個花圃,少年不知道這是如何種植的,但知道這情景有多麼美麗。
只在月下開的花,這是多麼浪漫的說法。
皎潔的花瓣隨風而曳,如舞池中央淑女飄擺的裙又如小亭裡坐著的閨女的手絲。
「這麼會有這些花?」
「不知道,可能是哪個僕人的愛好吧。」
簡短的對話顯現出兩人的生疏,但又做著與那相反的陪伴行為。
少女覺得自己著了魔。
在看到那即使在夜裡也發光的眸子和感受到另一人的熱度時,她便著了。
不清秀但乾淨的五官,嘴角的稜角似乎還沒被磨得滑順的青澀僵硬臉,老氣的領帶是被強迫的證明。
與自己完全相反。
因為已經被磨平且習慣隱忍的關係,少女並沒有少年那般的衝勁。
或許自己也是隻蛾,還撲火的那種。
*
在最後他們一起走了上去到了交誼廳,途中有對話,但都簡短的可憐。
連打滾交際有段時間的少女都顯露出她不善言語的私下面。
彼此大概是為了讓第一次見到的對方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但卻落得此等窘況。
「你都只在自己的主辦場出現嗎?」
「不一定,看心情。」
少年少女末了並沒有做下任何約定,僅只淡淡的交談和試探。
或許是那情迷意亂,又或許是那註定。
說不準,他們只是覺得在這宴會中對方是最特別的。
***
總覺得感情的描寫很沒有力道,還且來得突如、沒有邏輯。
突然碰出的故事,字句和排版就照舊不管了。
少女的感情描寫得少是真的沒感覺,她都已經被磨平且年長一點,所以就這樣。
有想過要打長大後的,但我覺得很難打。
就練練角色的感情和刻畫,不然我的都很像路人甲。
然後我好焦躁喔。